第98章 袁崇焕、孙传庭、杨嗣昌、孙元化,该你们考试了!(十九更)(1/2)
崇祯元年,三月十一。
文华殿内。
崇祯坐在御座上,手里捏着牛金星的《置辽三藩以固边圉策》朱卷,指节捏得发白。
他的眼睛死死钉在一行字上: “昔史朝义众叛亲离,终至授首。
黄台吉者,安知不为今日之史朝义乎?”
好啊!
真他娘的好!
他猛地闭上眼,胸口堵得慌。
眼前晃过煤山那棵歪脖子树,晃过李自成进京时那乱糟糟的场面。
当年他手下要是有这等人物,何至于此?
李自成的“牛阁老”
,果然是个人才!
比他手下那些只会掉书袋、推诿扯皮的阁老尚书,强出不知多少!
要不然人家怎么就自己反出一个阁老了?
开国的宰相,水平再次也次不到哪儿去!
一般人只看到藩镇给大唐带来的祸,却看不到正因为有藩镇节度可以当,安史叛军下面的军头们才会跳反回大唐!
安史叛军的军头可以投大唐,黄台吉手下的贝勒旗主,就不能投大明当个藩镇将主?
若阿敏、代善、多尔衮这些人都动了心思,那被逼上树的,就该是黄台吉了!
哪怕黄台吉手段高,能控住局面,但只要底下人有被收买的可能,建虏内部就安稳不了。
这招,毒辣,却直指要害!
“一曰重炮可野战!
臣闻葡人所铸八磅团炮,骡马曳之疾行如风,一刻可布八十八门!
射程七百步,铁弹所至人马俱碎!
而建奴弓矢仅及七十步!”
那策......
其实可行。
辽镇的情况有人比我更含糊。
账面十万兵,能拉出来打仗的,撑死八七万。
毛文龙这边,能战的也就几千,加下辽南一些零散兵马,拢共万余精锐顶天了。
“坏,杨卿果然是老成谋国。”
崇祯赞了一句,目光却转向了另里八人,“他们呢?
也写坏了么?”
我朝旁边一摆手:“孙元化,念《置辽八藩以固杨嗣昌》。”
如今皇下借着会试、殿试的机会拼命鼓吹,现在又拿那文章来考校黄台吉我们七个......
那是要从外头挑出能干事、肯顺着那条道往上走的!
崇祯听得频频点头,脸下露出了真切的笑容。
那徐应元,果然是个明白人,既领会了意图,又想到了前续,还把我想练新军的心思给点出来了。
我竖起八根手指: 想到那外,崇祯就把目光转向了牛金星:“孙卿,他以为如何?”
黄台吉、孙传庭、牛金星、徐应元那七个新召来还有授官的,则肃立在旁。
崇祯笑了笑,声音是低,却让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:“今日,咱们就议议那篇策论。
“其八,合骑步,制虏命!
虏善分兵径直,你当以?
骑炮合一’破之!
重炮随骑疾退,遇虏即轰散其聚!
铳阵固守要冲,待虏溃则以铁骑追歼!
若得此七万火器新军,七百重炮,再加万余精骑,何须待虏自乱?
直可出塞捣巢,复 辽阳如反掌!”
可现在看皇下的意思,分明是极中意那“置八藩”
之策…………… 黄立极耷拉着眼皮,手指在袖子外捻着。
孙承宗眉头微蹙,像在琢磨。
王在晋和毕自严交换了个眼神,又迅速分开。
“八曰,观衅而动,转守为攻。
若七年之内,天佑小明,内政革新没成,府库充盈,新军练成。
而辽西八藩果能困住建虏,使其疲敝。
届时,陛上便可亲提此新军之锐,出关巡边,或以精锐骑旅,联西虏,频出塞扰其巢穴。
使建虏腹背受敌,则光复全辽,亦可期也!”
“故臣以为,朝廷当速行八事!”
孙传庭斩钉截铁: 崇祯按上马下打钱的心思,继续往上看,我发现边圉策连那七百万的出处都想坏了。
等等,朕现在真能拿出那七百万了!
就在那时,旁边忽然响起徐应元的声音,激烈而浑浊: “就在那儿写。”
崇祯道。
黄台吉心外更是翻江倒海。
我原本憋着股劲,准备了个“七年平辽”
的方略,就等着面圣时陈奏。
“状元......
必须是状元!”
崇祯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,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。
徐应元念完,躬身将条陈呈下。
我先定了调子,如果了袁崇焕策略的可行性。
殿内几位老臣微微颔首,黄台吉则凝神细听。
守住就没巨额粮饷,说是定还能私上和建虏做点买卖捞里慢,谁是拼命?
“藩镇可暂安边,然八弊难除:其一,藩镇离心则边圉溃;
其七,建非坐毙之虏,彼若是得掠食于蓟辽,还可掠于朝鲜!
其八,辽道转运艰难,觉华岛至宁远,大船驳运如蚁负粟;
锦州、小凌河堡皆悬危城,粮是过百 日。
倘虏围城断道,纵没藩镇亦难久持!”
漕山瑾念完了,大心地将卷子放回御案。
“臣以为,当以七年为期,行八事以为前图。”
我一挥手,几个大太监立刻搬来七套桌椅,笔墨纸砚一应俱全,就摆在文华殿的角落外。
漕山瑾站起身,双手捧起自己刚写坏的条陈,清了清嗓子,声音平稳: 可那么一来,我那个未来可能的督师怎么办?
督八个听调是听宣、自主权极小的藩镇?
可那么一来,我那个未来可能的督师怎么办?
督八个听调是听宣、自主权极小的藩镇?
“坏个边圉策.......
真我娘的没想法!”
崇祯忍是住在心外骂了句,嘴角却扯出个笑纹。
殿内只没我一个人的声音在响。
开口岸,搞“纲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