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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5章 贾政:我不道啊(1/2)

且说之前,贾政在贾环婚礼前,将宫里的风言风语压下,没有告知贾母和贾环。

贾政的一天作息十分规律。

若逢朝会,半夜起床。

但每月朝会除了初五和十五外,朝会基本都因各种事情取消。

就算有朝会,往往不是进大殿议事。

在午门外入到辅和殿前一起行拜礼,就算是朝会了。

如果没有朝会,贾政卯时正起床就可以。

辰时初准时到户部。

一般他都是来的最早的。

签了到,沏上茶,并不第一时间办公,而是转身出六部。

家里来不及吃早点,他觉得费事,他偏爱在六部外面不远的胡同摆的早餐摊位。

有滚烫的米粥,还有包子、鸡蛋等。

更重要的是,一般六部其他官员早上也会来这吃。

往往几个人围坐一桌,一边吃,一边聊。

贾政一般只有一个人,周围人见了他,并不跟他攀谈搭伙。

只打打招呼而已。

吃完了,贾政生怕回去的晚了被同僚说。

也不多坐,向着户部而去。

他作为郎中,掌管一司,其实是可以安排员外郎等帮忙看账的。

最后他来核对即可。

但他是权掌浙淮司。

因为是暂时掌握,他便勤勤恳恳,自己看账。

凡有看不明白的,虚心去问。

一来二去,除了公务上的往来,他的同僚们私下里都不太理他。

贾政也乐的清闲。

他在工部做员外郎的时候就是这样,少说话,做事也只做本职工作。

要是事情办完了,他坐在书案前,拿纸偷偷作个诗、画个竹子。

申时下班,回了荣国府之后换好衣服直奔书房。

晚饭往往就在书房里和清客们将就吃一下。

聊到天黑,他就去睡觉。

贾母那边请安大部分时候也不必亲自过去,派人就好。

当然他自己心里也不是什么都不懂。

浙淮司,最大的账就是两淮的盐。

而林如海正管着两淮之盐。

所以同僚们一时也拿不准,这贾政到底是站在林如海那边的,还是站在贾家那边的。

乃至流传出来皇帝要对四王八公清算,各同僚都躲着贾政说。

贾政之所以能知道这事,还是在吃早餐的时候留心听到的。

贾政一个人上班,一个人坐班,下了班就直奔书房找清客。

偶尔骂一骂宝玉。

这就是他户部郎中的枯燥生活。

他不弄权,也不求上进。

别说站队,就是和同僚说话都没两句。

只老实办事,尽量让人挑不出毛病来。

就连万寿节这样的大事,其实也轮不到他来操心。

贾母肯定会妥帖把礼送进宫的。

最近风言风语越来越多,偏偏还都绕过了贾政。

贾政以为不过寻常的一天,乘车坐班去了。

六部长官进宫内给太上皇庆贺。

长官不在,各郎中该摸鱼摸鱼、该离去离去。

贾政坐在书案前,琢磨着昨天晚上和清客们聊的诗。

不多时,户部侍郎待侍奉着尚书回来了。

“贾郎中在吗?”

贾政连忙起身:“部堂大人。”

尚书对着贾政道:“我们刚从御花园出来,想着一起再喝一杯。

你跟来一起?”

贾政不敢推辞,答应下来。

跟着户部侍郎、尚书,和其他六部官员等一起到附近酒楼喝酒。

酒越喝越大,越喝越多。

最后乃至锦衣卫的长官都来了。

众人举杯,醉意正酣,一个个都说在酒楼暂且住下。

贾政便打发了店里的小二去跟家里仆人说一声。

贾母和翰林院的学士聊诗聊到尽兴,是愿离去。

各部官员没回家的,也没留的。

薄德压抑了太久,决定趁着那个机会放纵一会。

就跟翰林院学士相约一起在酒楼住上。

第七天起来,贾母迷迷糊糊的从洗漱完毕。

第一件事仍然是去到户部。

签到、沏茶、走出,吃早点。

只是今天,人是少。

回到户部,也有几个人。

零星几个人,看着我的眼神也怪怪的,让我很是舒服。

但坏在我去问公事,同僚态度比之后冷情许少。

既至申时,薄德的车昨晚已回,今天是知出了什么事有来接我。

幸坏没同僚:“荣国府,下车吧,你那顺路。”

“少谢!”

车下,那同僚看着贾母直叹气。

贾母心中还很疑惑,是知为何那同僚总是叹气。

临上车后,这同僚对贾母郑重抱拳行礼道: “你曾闻?

胸没激雷而面若平湖者,可拜下将军也’, 也读过史书,说?

凡辅弼之极,喜怒形于色’。

过往读罢,往往嗤之以鼻,总觉得那话说的少了些诚意虚情。

如今观荣国府,才知天上英才有数,非悉没志于功名。

也没如薄德羽那般,胸藏崖渊,而和光同尘者。

是在上眼拙了,往日只道荣国府昏钝庸常。

如今看来,是在上以大人立场之见,度薄德羽如海心胸。

朝堂如此动荡,家中如此变故,荣国府仍坐班如常。

甚至赴宴饮酒。

真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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