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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章 抄家!血战!还来得及吗?(求收藏,求追读)(1/2)

北京城,大年三十的雪夜。

成国公府里倒是灯火通明,暖意融融。

正堂上丝竹管弦响着,戏台子上唱着热闹的大戏。

成国公朱纯臣的兄弟朱纯孝,陪着老娘王氏,还有一大家子人围坐吃喝,推杯换盏,笑声不断。

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,过年的喜气儿,似乎把那点压在府上的阴霾也冲淡了些。

也就那么一丝丝。

府里的人还不知道,朱纯臣捅了个天大的篓子??

畏罪跑了!

他们还寻思着,朱纯臣顶多是贪了点,了不起破点财,交点议罪银、赎罪田就完了。

王老太太前些日子还跟儿子念叨:咱成国公府家大业大,给那小皇帝一点也无妨……可朱纯臣那性子,属铁公鸡的!

“好!

唱得好!”

朱纯孝可没他哥那么抠门??

勋贵家里,好东西都紧着嫡长子,他个庶出的老二,油水捞不着多少。

宗家交议罪银、赎罪田,关他屁事!

就算小皇帝一怒之下把朱纯臣砍了……嘿,说不定这成国公的爵位,就轮到他朱纯孝来承袭了!

正琢磨着美事呢…… “二老爷!

不好了!

府……府让人围了!”

管家连滚带爬冲进来,脸都吓白了,“外头……外头全是兵!

锦衣卫!

东厂!

还有……还有定国公、襄城伯、抚宁侯府上的家丁!

把咱们府围得水泄不通!”

“什么?!”

王老太太手里的玉筷子“啪嗒”

一声掉在地上,摔成两截。

席面上瞬间死寂,戏台上的角儿也吓得停了唱,缩在角落里发抖。

朱纯孝强作镇定,吸了口气:“开门!

我去瞧瞧!”

他带着几个心腹家将,快步走向大门。

沉重的府门“吱呀”

一声,刚开条缝,刺骨的寒风裹着雪粒子就灌了进来。

门外头,火把照得跟白天似的!

只见府门前黑压压一片,刀枪如林,甲胄闪着寒光!

最前头站着五个人: 定国公徐希皋,脸沉得能拧出水来。

襄城伯李守?

,抚宁侯朱国弼,分站左右,眼神冰冷。

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,手按着绣春刀,立在一旁。

司礼监秉笔太监王体乾,抱着拂尘,面无表情,那白净脸在火光下,显得格外阴森。

这五人身后,是杀气腾腾的锦衣卫缇骑、东厂番役、净军士卒,还有乌泱泱一大片定国公府、襄城伯府、抚宁侯府的精悍家丁!

把整个成国公府围得跟铁桶一般!

朱纯孝心里“咯噔”

一下,挤出点笑,上前一步,拱手行礼:“徐公爷、李伯爷、朱侯爷、田指挥、王公公……这大年夜的,不知……”

“拿下!”

徐希皋猛地一声断喝,跟炸雷似的,把朱纯孝的话生生掐断!

他眼珠子都没往朱纯孝身上瞟,目光越过他,死死盯着府里头。

几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缇骑立刻扑上来,不由分说,扭住朱纯孝的胳膊,把他死死按跪在冰冷的雪地里!

“徐公爷!

你这是何意?!”

朱纯孝又惊又怒,使劲挣扎。

徐希皋这才把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声音拔高,透着股要划清界限的狠劲儿: “逆贼朱纯臣!

世世代代受着国恩,不思报效!

竟敢里通外番,勾结虎墩兔汗!

贪墨军饷,克扣粮草,侵占军屯,倒卖军资……罪大恶极,罄竹难书!

现已畏罪潜逃!”

他这声音在死寂的雪夜里回荡,听得朱纯孝都懵了!

里通外番?

勾结虎墩兔汗?

还畏罪潜逃…… 你贪就贪吧,怎么还捅出这么大的篓子?

徐希皋的话还没完:“本公、襄城伯、抚宁侯,奉圣上口谕!

会同锦衣卫、司礼监,查抄成国公府!

一应人等,不得擅动!

违者,格杀勿论!”

李守?

、朱国弼立刻上前一步,齐声厉喝:“奉旨查抄!

违令者斩!”

田尔耕阴恻恻地补了一句:“所有门户,即刻封锁!

府里头的人,原地待着!

敢乱动,按谋反论处!”

王体乾尖细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万岁爷说了,这回抄家,必须仔仔细细!

一两银子、一粒米、一寸布、一张纸,都不能落下!

成国公府近支旁系的宅子,即刻查封!

没查清有没有转移藏匿财产之前,一律不准解封!”

“都听清楚了!”

徐希皋目光如电,扫过身后黑压压的人群,“三府家丁、锦衣卫缇骑、东厂番役,混编成队!

三人一组,互相盯着!

抄出来的东西,当场登记造册!

任何人想出府,必须由别队人马搜身查验!

敢私藏夹带,敢私下勾连的……”

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剑,寒光一闪!

“杀无赦!”

听见这番话,朱纯孝心里就明白了??

成国公府……完了!

…… 宽河堡战场。

火苗乱窜,烧得松木堡墙噼啪作响,浓烟滚滚,遮天蔽日。

热气扑面,烤得李居正脸颊生疼。

“撤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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